“净他娘的胡说八道……”别看叶青步步退后, 却是一点儿亏也没有吃, 反倒是丁凤轩和姐姐丁凤玉,被叶青揍的不轻。
好容易把人挤到一个角落里,没想到叶青还能冲出来不说, 还抽冷子劫持了丁凤玉。
亲眼瞧见叶青揪着丁凤玉的头发, 直接把窗玻璃撞碎的一幕, 丁凤轩简直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——
眼前这个,根本不是个普通的大学生, 瞧着分明是练家子。
甚至丁凤轩瞧着, 年纪这么大点儿, 就这么心狠手辣, 说是个刚上大学的黄毛丫头,怕是没有一个人会相信。
如果说之前还恨得想把人逮过来揍个死去活来,以消心头之恨,瞧见马家驹后,却如同被兜头泼了盆冷水似的,瞬时清醒过来——
真让马家驹知道自己做过什么, 被开除公职都是轻的!
方才被叶青揍得, 浑身上下, 简直和散了架一般。
丁凤轩这会儿却是一点儿不敢抱怨, 赶紧收起凶神恶煞的模样, 换上一副愤怒的表情:
“马队你来的正好, 赶紧把人抓起来!”
“你别听她一派胡言!”
“这也幸亏是我撞上了, 不然怕是会出人命!”
“小小年纪, 性情暴虐,竟然把人照死里打不说,还袭警又劫持人质……”
边说边拼命的冲地上捂着头呻、吟的丁凤玉使眼色——
既然没弄上叶青的指纹,那丫头又不肯合作,想要栽赃的事儿是彻底行不通了,眼下只能先求自保。
马家驹皱了下眉头,这女生还真跟投毒案有关?
瞧着丁凤轩的眼神不免带了些审慎的意味——
按理说丁凤轩负责的是后勤,和刑侦一点儿边也沾不上,怎么会比自己跑的还快不说,这会儿又和嫌疑人在一处?
丁凤轩被马家驹看的直发毛,见丁凤玉还不开口,忙上前装作去扶,却是偷偷掐了丁凤玉一下:
“姐,有什么事,你就说给马队听……是可可糊涂,交了这样的朋友……”
丁凤玉激灵灵打了个哆嗦,瞬时明白了丁凤轩的意思——
女儿算是救不成了。可不能再把弟弟折进去,更别说,还得想法子自保呢!
又想到女儿这场牢狱之灾这回怕是免不了了,简直恨不得死了才好,方才被叶青揍的太厉害,旧恨新仇之下,当下就放声大哭起来:
“是我没教好女儿,做出这样的事……”
“可我女儿她冤枉啊……”
说着一指叶青:
“这些年,我女儿是怎么对你的?”
“你一个乡下来的穷丫头,吃没吃,穿没穿,可可看你可怜,给你捎吃的,给你送穿的,我就没见过比你更狼心狗肺的人了……”
说着又转向马家驹:
“领导啊,可可之所以会给同学下药,全是这个叫叶青的怂恿的啊……”
“是她跟我女儿哭诉说受了委屈,说温宁欺负她……可可是个傻孩子,就想着给她出出气……放在茶杯里的也不是毒,是激素类的药物……”
“激素?”马家驹忙拿出手机,拨打医院那边的电话,“你把药名说一下……”
医院那边的电话很快接通,马家驹随即把药名说了一遍。
电话那边静了一下,下一刻传来医生有些疑惑的声音:
“……犯人承认了?可激素怎么有这么大的破坏力……这得是放了多大剂量啊……好了不跟您说了……”
只要能对症治疗,三人自然很快就能脱离危险。
马家驹长吁口气。
丁凤玉明白,女儿的罪名这就算是定了,一时对叶青更加恨得要死——方才那番话虽然是临时想起来的借口,可丁凤玉越想越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。
毕竟,温家和自家关系好,赵可和温宁也是好朋友,无缘无故的,可可怎么会想着去害温宁?
除了是叶青挑唆的,还真是想不出其他理由。
当下接着道:
“我一听说这档子事,就赶紧找了来,没想到,就被叶青瞧见了……”
“她跟我说,愿意替我们家可可顶罪,只是我得答应她些条件……”
“说什么要中都户口,还要一套房子,还要我们送她出国……”
“我们是不想女儿坐牢,可这么多东西,搁一块儿,可不得上千万?我们家怎么可能出得起?”
“我就说她,是穷疯了吧,坑了可可不算,还想让我们倾家荡产?我这女儿做了错事,就自己承担责任,也算是吃个教训……”
“谁想到,她就发了疯似的打我……”
“我听可可说,别看叶青穷,老想吃好的喝好的……就在昨儿个,还骗着我女儿说想吃鸡了,硬是把我做的当归鸡要走了一大半……我们家可可是怎么对你的啊,你就这样来坑我们,你就不怕天打雷劈……这样贪慕虚荣道德败坏的女孩子,还能有什么坏事儿是她做不出来的……给人做小三儿不算,还想把我们家都给坑了呀……”
“把她说的话全录下来!”
叶国礼神情阴森——
这女人脑子有坑吧?自己的女儿,堂堂叶家大小姐,会为了千把万,就主动替人顶罪?可不管她是因为什么这么说,一个诽谤罪是绝跑不了的。
旁边陈元也是眼珠子都快掉了——
这一定是自己本世纪听到的最大的笑话了。乍一听,这女人倒也说的头头是道,怎么越说越跟天方夜谭似的。那可是叶家大小姐啊,一年的零花钱说不定都不止千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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