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青正面对着他,俏皮地说:“给你看,给你看。”
纪彦均不看了,直接正面亲她嘴唇。
“你!”闻青郁闷。
纪彦均笑:“其实我还亲不够。”
闻青鲜少害羞,以前都是她主动对纪彦均,现在换纪彦均主动,她的心头时时泛起甜蜜的羞涩,不像婚姻,倒像是恋爱。
“爸爸,妈妈,快点!”小家伙衡衡又在催。
“走吧,儿子等不急了。”纪彦均说。
闻青点头。
纪彦均搂着闻青,稳稳向车子走。
很快地,一家人到了水湾村,姚世玲忙过来迎闻青:“累不累?冷不冷?饿不饿?身子重不重?”
闻青笑:“妈,你比衡衡还话唠。”
姚世玲笑起来,接着问:“衡衡呢?”
“一下车喊一声姥姥,就跟着小刀、二炮、乐乐跑去玩了。”
“玩就玩吧,小孩子就喜欢雪,闻青,彦均,走,进屋好好暖暖。”姚世玲拉着闻青,纪彦均在旁顾着。
雪还在下,水湾村被老天穿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棉衣,与蓝天相映,纯净、清冽、美不胜收。
白茫茫的雪地里,几个孩子穿着新袄子,在雪地里跑着,清脆快乐的叫喊着。
“衡衡,你过来这边!”
“小刀这边有冰凌,在你家屋后,好大好多根啊!”
“哈哈,衡衡摔在雪里就看不到了。”
一群小孩子肆意在雪中玩耍,欢笑着,直到村子里响起鞭炮声,这些孩子在各自家长的呼喊声中,蹦蹦跳跳地各回各家各叫各妈。
“妈妈!妈妈!”衡衡兴奋地从院子外跑回来。
“嗳,衡衡,妈妈在堂屋呢。”
衡衡直奔堂屋。
闻青正坐在桌前剥花生、核桃、瓜子,身边放着一个小炉子,堂屋内暖洋洋的。
“妈妈。”衡衡跑进来就往闻青身上扑,倒不敢真的扑,而是跑到闻青的大肚子前,轻轻抱着闻青的大肚子,嘴贴着闻青的肚子小声说:“妹妹,外面雪好厚啊,哥哥都摔了好多跤,等你出来了,哥哥带你去玩,不会让你摔。”
闻青笑着给他拍身上的雪,问:“冷不冷?”
“不冷,我都热了,可是,妈妈,我饿了。”
“饭还没好,吃点花生垫一垫。”闻青搂着衡衡,给他剥花生吃。
他小嘴一张,吧唧吧唧吃起来,小手摸着一颗花生说:“妈妈,我来剥,我来剥花生,你吃。”用牙咬花生壳,咬开一个缝,小肉可劲捏,捏不破,再用嘴咬,等衡衡将一颗花生仁递到闻青嘴边时,沾满了清清的口水。
闻青:“……”
“妈妈,你吃。”衡衡奶声奶气地说。
“把口水擦一擦。”
衡衡捏着花生仁往身上蹭了蹭,重新递给闻青:“妈妈,你吃。”
闻青无语了,但不能抚了儿子的一片孝心,凑上去咬住花生仁:“谢谢儿子。”
“不客气妈妈。”
闻青捧着他肉乎乎的小脸,亲了一口,衡衡也捧着闻青脸,回亲她一下,母子俩亲热的很。
“好了好了,别撒娇了,吃饭了。”姚世玲笑着拿着碗筷进来,后面跟着闻亮、闻朋、纪彦均。
不一会儿,冒着热气的一道道菜摆在桌子上,炉子上坐着羊肉小锅子,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围在一起吃着,就是纪彦均时不时禁止闻青吃这道菜,禁止闻青吃那道菜,略微扫闻青一个人的兴。
闻青佯怒地白了他一眼,他笑着在桌下握住她的手,小声说:“媳妇儿,乖,不乱吃,想吃回家我专门给你做。”
闻青面上生气,心里却甜蜜蜜的的,尤其是纪彦均在桌下捏她的手。
饭还没有吃完,小刀、二炮、乐乐就在院子外面喊:“衡衡,衡衡,你吃好了吗?我们先去见瘪炮仗了。”
衡衡一听,小肉从桌上抓个猪蹄就跑:“我吃好了,你们等等我,等等我。”衡衡边吃边往外跑。
“衡衡,吃完再去玩啊。”闻青喊一句。
衡衡已跑远。
姚世玲笑着说:“让他玩去,男孩子皮一点挺好的。”
纪彦均点头,然后盯着她的肚子说:“他去玩了,还有这个呢。”
到晚上的时候,纪彦均把床暖热了之后,拉着闻青上床,抚摸着她的肚子说:“还是这个好,都不闹气。”
“谁说的,白天还踢我呢,就是没有衡衡踢的频繁而已。”闻青说。
“闺女!”纪彦均说。
闻青看着他问:“假如还是个男孩怎么办?”
“我妈说是女孩。”闻青才刚显怀,梁文华就天天说女孩,肯定是女孩,一男一女一只花,多好啊。
闻青暗暗撇嘴。
“青青。”纪彦均这时向闻青身上凑了凑。
“干什么?”
“我发现,你这次怀孕特别美。”事实确实如此,不知是孕期的作用,还是幸福的作用,总之闻青身上的女人味儿越来越浓,举手投足间都有勾人的魅力,纪彦均常常看着看着她,就不由自主地亲吻她,。
姚世玲的声音传来:“闻青啊,注意身体啊,天冷,盖暖一点,别冻着了。”
纪彦均立刻收手。
闻青害羞地回答:“好,知道了,妈,你带着衡衡早点睡吧。”
姚世玲笑着说:“嗯,知道了,睡吧。”姚世玲说着就走了,闻青转头瞪纪彦均:“都怪你!”
第二天早上吃饭时,姚世玲说:“闻青啊,月份大了,行动也不方便。”
“嗯,身子挺重的。”闻青说。
姚世玲转头看向纪彦均说:“彦均,你最近挺忙的,又要照顾闻青,又要照顾衡衡的,不如让她娘俩在水湾村待一段时间,我也好好照顾她,免得累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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